国资委:境外国资已超12万亿元 资产流失涉五宗最
反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曾任中海油CEO的陈久霖只用了7年时间,就把中航油(新加坡)公司从一个半死不活的海外国企经营成风靡亚洲的石油帝国。但在此之后,陈久霖由于对期权油价判断失误,在一夜之间从顶峰跌落谷底。完全不顾市场趋势而进行逆向操作,其代价只能是既坑了自己又搞垮了一家上市公司。这颇有些“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意味。
3.“最内讧”的恶性竞争:南北车的海外竞标
过程:自2000年分拆于原铁道部下属的中国铁路机车车辆工业总公司之后,中国南车[-9.97% 资金 研报]和中国北车[0.00% 资金 研报]一直在明争暗斗。2011年,在土耳其的机车招标项目上,中国北车刻意压低价格,与中国南车竞争,最终使得该项目被韩国公司抢走。一年后,在阿根廷政府机车外包项目上,南车欲报一箭之仇。首轮竞标中国北车报价230万美元/辆,比国外阿尔斯通等竞争对手的报价性价比更高,因此有望中标。然而,中国南车却开出127万美元/辆的“超低价”,最终从中国北车手中抢下了总额近10亿美元的订单。
反思:同根相煎何太急。中国南、北车在海外的恶意竞争以及互挖墙角,致使原本可观的项目利润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打水漂了。国资委研究中心主任楚序平曾在第四届国际投资论坛上发声:“以前在国外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现在是他国遇老乡,两眼露凶光。这种竞争导致国家的利益大量丧失。”正是如此,这种各自为战的恶性竞争让中国企业在国际谈判中十分被动,最终不得不采取低廉的报价或者接受昂贵的价格,致使国资大量隐性流失。
4.“最无奈”的审批僵化:五矿等痛失发展良机
过程:2005年,五矿公司向国家某部门申报,以20多亿美元收购加拿大有色金属巨头诺兰达公司,但是有关部门认为该项目风险大、可行性研究不充分,对项目申请不予批准。结果第二年诺兰达公司的价值翻了一番,上升到50多亿美元,五矿因此痛失发展良机。无独有偶。2006年,上海宝钢为参与高端钢材市场竞争,拟就近低成本利用澳洲铁矿石和焦炭建设宝钢广东湛江钢铁基地,总投资近700亿元。然而,项目直到2012年5月才获批准,此时国际钢材市场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宝钢的只能在产能严重过剩的市场上居于更加不利的地位。
反思:僵化的审批机制。央企属于公众委托经营企业,不仅负有国家经济安全的责任,更负有让全民财富增值的义务。可是,却因为某些部门僵化的审批程序,大大降低国有资本的运转效率,致使国有资产长期难以增值。市场瞬息万变,而有关部门的审批机制却对其不管不顾。机遇稍纵即逝,如何提高审批效率,如何在强化监管与激活市场经济活力之间拿捏得当,如何在控制投资风险与谋取国资效率最大化收益之间寻找平衡,考量着有关部门的智慧和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