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日本画家藤田嗣治的祼女画
嗣治1886年出生在东京名门,父亲藤田嗣章任职日本陆军军医总监,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由于母亲在他幼年时便离世,父亲从小对他的教育格外严苛,并期望他将来能子承父业,成为一名医生;但这种期望却由于藤田嗣治14岁的一个举动变为永远的不可能:儿子嗣治郑重地写了一封信,并以邮寄的方式转交到了同一屋檐下父亲手中,信中写到:“我想成为一名画家,请让我做我喜欢的事,我一定会成功给你看”……
1900年,巴黎迎来了当时史上最大规模的万博会,这对日本来说是绝好的机会,在明治维新后向世界展现国力的最好舞台。为此整个日本选定各行业的优品“严阵以待”,而嗣治的一幅水彩画幸运地被选中,被带入了巴黎;这或许是他与巴黎间最早的缘分,也借着此机缘,嗣治的内心开始萌发对于巴黎的向往之根;而这根,终于在1913年得以结果。
1913年,初到巴黎的嗣治,居住到了房费较为便宜的蒙帕那斯区;但由于当时他还未能融入到巴黎的社交圈,使得其画作无人问津。卖不出去作品,导致生活穷困潦倒,甚至一度在寒冬夜以烧画取暖。晚年的嗣治,在回忆到这段时光曾经感慨言道:“我已经受够了贫穷的味道、但作为一个亚洲人那时的画是根本卖不出去的”。
为此,嗣治调整了自己的想法,除了创作,也尝试着真正走进巴黎。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怀,嗣治逐渐和莫迪里阿尼、基斯林、苏丁乃至毕加索等巴黎的“异乡客”等深交了起来。那时的他也开始往来于各种名人文化聚会,有时一身传统和服装扮,为大家表演日本剑道、唱几首日本和歌;有时穿着一身古希腊的行头出没于大街小巷,并号称自己是蒙帕纳斯的“希腊人”。而他的创作也开始融入到巴黎民众的生活中,开始尝试将东方与西方的绘画相结合,将日本传统水墨的表现和绘制形式带入到油彩中……
而此后,在嗣治一大批的世俗画中,尤其人物作品中都带出了一种不同于其他画家的东方之韵。而这种画风就连当时声名显赫的毕加索都沉醉于其中,在嗣治的第一次个展上毕加索观摩了长达3小时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