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宇路受处分无关路牌 央美表示另有原因
葛宇路:这也是经过我和老师的讨论了,其实还有一些其它的创作。主要觉得,这个路这么多年了,相当于两个葛宇路同时成长,毕业的时候展出来对这个事情的一个交待,最后决定用这个路。
咱们这个系叫实验艺术系,现在成立了学院,其实一直是提倡和社会学结合的这么一个艺术门类。老师也都提倡说要成为一个有质量的人,要做对社会有价值的作品,在今天艺术的门类其实已经非常丰富,普通的绘画在某种层面上,在社会功能性方面有所减弱。最早的时候,抗战时期很多艺术类老前辈,他们都会到街头绘制抗战版画进行后方的宣传,那个时候其实艺术一直都是努力参与社会的进程。但是到了今天,似乎有了一种新的形态来对这个社会进行一些改良或改进,那么可能我这样一种方式就应运而生。其实在很多西方艺术里面,都提过社会雕塑,人人都是艺术家等等,艺术已经被拓展到了生活领域,拓展到了社会领域,拓展到了公共层面。所以,其实在专业的领域,我这个并不能算特别前卫或者先锋激进的东西,事实上是早已被认可的东西,可能大众还不够普及而已。
新闻周刊:你的毕业作品大概是一个什么形态,怎么介绍你的作品是什么含义?
葛宇路:这个作品是比较难以定义的,但是总得来说偏向于公共艺术或者行动艺术,因为它在某种层面上,唤醒了公众对自己生活的城市,自己周遭空间的重新认知。葛宇路确实在这个过程中,引起大家对某种美的讨论吧。当然这个美变得比较宽泛了,不是我们传统说的好看,而是一种审美过程中的愉悦感吧。
这个作品在现场是由路牌、影像、地图,还有包括我收快递的快递单等等组合起来的,实际上任何一个单独部件,都不能独立当做某一个艺术作品,整体合成起来,制造了这样一个故事。
新闻周刊:你当时的创作的动机,更多出于艺术的创作,还是更多出于公共利益?
葛宇路:这个过程是一直变化的,最开始的时候一定是个人的动机比较多了,毕竟能把自己名字符号藏在这么一个公共系统里面,我认为是非常有意思。但是,到后期尤其是被地图收录的那一天,我感觉有一些东西不一样了,我觉得它已经切切实实起到一种功能的作用,尤其是我同事当时点外卖,如果在一条没有名字的路上订餐,可能会给送餐员造成一些困扰,我还联想到打车等等很多方方面面。到那时候我的认知就开始往另外一个方面转,这个过程是不断变化的。
新闻周刊:有人说自己发网帖炒作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