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高材生毛煜春任职美国高频交易公司通过数千次虚假挂单扰乱期货市场被美国司法部全球通缉

　　近日一份美国司法部和商品期货委员会的处罚决定引爆了国内的社交网络，老牌华尔街量化交易投行Tower Research Capital同意以创纪录的67,493,849美元支付罚金和受害者补偿以和解前职员虚假挂单扰乱期货市场的指控。

　　在美国司法部的声明中，涉事的三名交易员在2012年3月至2013年12月期间，通过数千次虚假挂单的手法干扰了标普500指数期货、纳斯达克100指数期货和道琼斯指数期货电子合约的交易并从中获利。除了仍被通缉的Bruce Mao外，另外两名印度裔交易员Kamaldeep Gandhi和Krishna Mohan已经分别就欺诈和虚假挂单与检察官达成了认罪协议，将于明年二月中上旬宣判。

（TRC同意支付创纪录的罚金，来源：美国司法部）

　　谁是“Bruce Mao”？

　　引起国内“吃瓜群众”轰动的并不是创纪录的处罚金额，而是涉嫌带头“在美国割韭菜”并被法院通缉的Bruce Mao，在多家媒体对其求学背景和工作履历对比后，发现其正是国内量化对冲基金安诚数盈的首席投资官及合伙人毛煜春。

　　根据天眼查数据，毛煜春毕业于北京大学化学系，2001至2005年在美国密歇根大学攻读金融工程硕士。先后任职于高频交易公司Jump Trading和Tower Research并帮助后者创建第一个交易标普电子期货合约小组并担任该组负责人。回国前他是“标准普尔指数期货交易量最大的个人交易员”。2013年他领导的团队总交易量高达2800万单，占到该期货产品全年总交易量的10%。（回头来看这个数据别有一番意义）

　　根据美国金融业监管局（美国金融业自律协会）的文件显示，早在2014年5月开始，芝加哥交易所就开始了对毛煜春和Tower Research Capital的市场操纵行为展开调查。随后三名涉事交易员离开公司，毛煜春于2015年3月回国创立安诚数盈并担任董事长。

　　在2018年10月美国司法部展开刑事调查后，安诚数盈于2019年1月16日进行了工商企业变更登记，原董事兼总经理王锋变更为董事长，毛煜春变更为公司董事。

（2018年3月毛煜春出席活动并讲话，来源：安诚数盈微信公众号）

　　并非新鲜事

　　相较于利用技术形态引诱投资者上当的“坐庄手法”，虚假挂单的“手艺”可谓是门槛极低。庄家通过在与现价有一段距离的位置放置巨额的买单或卖单创造出市场供需关系不平衡的表象，引诱其他市场参与者作出错误的判断，庄家在虚假挂单成交前迅速撤单并以此获利。

　　目前，美国司法部门认定虚假挂单（Spoofing）的依据主要是2010年7月生效的多德·弗兰克法案，立案标准简单说就是嫌疑人大量下达无意执行的订单干扰市场的行为。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近两年欧盟和美国金融监管机构密集处罚并判决了一批使用虚假挂单手法交易的投行和交易员，但这种行为在全球投行里已经“流行”十余年了，除了更看重实际成交量的股市以外，国债、汇市和期货市场早已沦为重灾区。

　　监管“秋后算账”

　　虽然马上2019年都要过完了，但近两年监管机构处罚的虚假挂单涉案时间大都在2011年前后。

　　2018年1月，CFTC宣布就期货市场虚假挂单指控与德银、瑞银和汇丰银行达成和解协议，三家欧洲投行分别支付3000万、1500万和1600万美元的罚金。此外还有8名交易员在美国司法部的行动中被捕，当时官方称之为“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期货市场犯罪抓捕行动”。

　　以德银为例，在官方公布的聊天记录中可以看出交易员们已经肆无忌惮到公开谈论虚假挂单的事情了。两位德银的交易员在讨论使用1手这样的小单操纵市场时表示“有时你需要使用肌肉，有时你可以试试用小刀子，（拆小单）就是小刀子”。

　　今年5月，花旗、摩根大通、三菱日联、巴克莱和苏格兰皇家银行因为涉嫌联合操纵汇率被欧盟处以10.7亿欧元的罚款，其中花旗、巴克莱、摩根大通和苏格兰皇家银行因为同样的原因被美国监管当局处以56亿美元的罚款。处罚文件显示，这些来自不同银行的交易员在线上聊天室组建群组互相串通操纵市场的计划。

　　虽然监管部门的处罚不可谓不严厉，但正如内幕交易一样，只要是人参加的游戏，就会有犯规行为出现。另一方面，目前被送上法庭的大都是在一线下单的交易员，并没有投行高管或律师因为公司下达虚假订单被追究过刑事责任（最多是默默引咎辞职）。这也是大多数虚假挂单案被告人在法庭上都会说的一句话：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做这件事情，只有我被抓了?

　　北大状元在华尔街靠漏洞狂赚过亿美金 FBI全球通缉　　

　　前日新闻报导的美国历史最高罚单，事主被发现是北大状元，逃了。两印度交易员被抓。

　　FBI悬赏500万美金全球捉拿北大状元，6749万美元美国历史最高罚单

　　这条路赚钱快而且多，可以最大可能的发挥中国人爱算数的优势。在那个年代，很多国人在国内名牌大学毕业后都选择走上了这条路。成功者不可胜数。

　　一位北大毕业的高考状元，家庭贫寒，一路艰辛求学到美国，在华尔街依靠强大的数理化能力打拼出头，因为小小的失误，被美国FBI全球通缉。

　　这位北大人的一路历程，他在1997年到2001年就读于北京大学化学系，毕业工作两年，出国去了密歇根大学就读金融工程专业。

　　此后在芝加哥的交易所辛勤工作。最后做到了在美国一家主流高频股票交易公司 TowerResearchCapital的资深高级主管。可谓是人生到达了顶点，金钱美女都不缺。

　　他的智慧震动了美国的证券业。

　　他在高频交易在美国证券市场流行之后，创造性使用了“幌骗”（spoofing）的交易行为。在实际交易操作中， 利用高频交易进行频繁报单、撤单，制造幽灵流动性，以吸引其他投资者“上钩”。这种行为具有诱导成交，进而操纵期货价格。

　　高频交易是指从那些人们无法利用的极为短暂的市场变化中寻求获利的计算机化交易，比如，某种证券买入价和卖出价差价的微小变化，或者某只股票在不同交易所之间的微小价差。

　　2012年起，在这位北大状元领导下的高频交易小组推动下，TowerResearchCapital是美国股指期货市场上最活跃的交易方，顾颖琼博士查找数据发现特别是在2013年，团队总交易量高达2800万单，占到标准普尔指数期货产品全年总交易量的10％，成为名副其实的全美第一名。

　　屡屡使用的“幌骗”（spoofing）让他年终奖金达到近亿美元，但是很不幸的是，美国证监所联合FBI也盯上了他的小组。

　　2019年11月7日，美国司法部和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发布通告称，高频交易公司TowerResearchCapital同意支付6749万美元，以了结关于其三名前交易员从事“挂单欺诈”的指控，这是迄今为止美国监管机构对此类行为开出的最大罚单。这笔罚款包括了3259万美元赔偿金，1050万美元非法所得以及2440万美元民事罚款。下图为美国司法部的公告。

　　三名交易员中，两名印度族裔的交易员已被捕，面临多项罪名指控，每一项罪名成立的话，都会有100万美金的罚款，和最多达10年的刑罚。

　　而作为主管的这位北大状元聪明过人，老早闻出不祥的味道，携款逃回了国内，可以查到他的名字叫Yuchun（Bruce）Mao；bruce是英文名字，中文音译毛宇纯。

　　美国联邦法官已经签署逮捕令，要求FBI全球通缉他，并且奖金可高达500万美金。

　　FBI北京办事处在美国驻华使馆里，如果谁能汇报北大状元的信息给美国FBI，并协助抓捕，就可以获得美国的高额奖金以及美国绿卡的优先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