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价最高的夏加尔《新婚》 流拍了
从香港到上海,通过赵无极的个案可以看到,买家对名家和高价拍品的眼光越来越挑剔,作品的性价比倍受考量,这一点也被当天下午的拍卖证明:3件估价在百万元以下的赵无极水彩作品全数成交,其中两件在开拍1分钟内就飙出最高估价。一幅同为粉色的水彩画以140万元落槌,超过最高估价2倍。一幅尺幅仅有11×14.5厘米的曾梵志彩色铅笔画以120万落槌,超过最高估价2倍,成为下午拍卖的一个小高潮。曾经傲视中国当代艺术的F4,尽管已风光不再,但这幅迷你的“粉红笑脸”不失为昔日的一抹余晖。
2016年法国艺术家贝尔纳·布菲(1928-1999)的一件描绘小丑的作品《埃米尔》以高出最高估价(140万元)的180元成交,2014年同一题材的夏加尔油画以843万元成交、2015年的夏加尔纸本画作以195万元成交。这些原本稳定的上海拍场“筹码”为何会在今年集体遭遇滑铁卢?

一位业内人士表示,作为西方艺术在中国的推动者,看似稳定的筹码并不能一劳永逸,买家对熟悉的艺术家名单逐渐产生疲劳,更倾向于直奔顶尖精品,达利雕塑的高价成交也有相对偶然的因素。来到上海拍场的作品,相对纽约和香港的顶尖精品,仍处于第二流水准,这不能说是佳士得的诚意不足,但至少说明在上海还“冒不了这么大的险”。目前,藏家口味不断全球化,在中低端价格上偶然性因素较强,而高端价位还缺少符合价位的精品供应。
观察近两年拍卖,澎湃新闻还注意到,重点拍品与当年的展览热点亦有不谋而合之处。今年是草间弥生的大年,春季在东京举行了她迄今最大规模的艺术个展,夜场拍卖即以她的3幅作品开始。今年余德耀美术馆举行的KAWS大展、2016年在中华艺术宫举行的费尔南多·波特罗(Fernando Botero)个展,以及近年来沪上展览中被频频涉及的达利雕塑,这些艺术家作品均传递到拍场,形成新的卖点或亮点。